###故事梗概
-**神秘邀请**:古董商人胡八一收到一封来自考古学家孙教授的奇怪邀请信,提及一座未被记载的辽代古墓黑水将军墓,以及胡家祖传的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可能与此墓有关。
-**组队出发**:胡八一召集好友王胖子和shirley杨组成探险队,三人前往内蒙古科尔沁草原边缘的黑水镇,发现当地流传着关于黑水将军的恐怖传说。
-**诡异向导**:在当地旅店,他们遇到神秘的守墓人后裔马三爷,老人警告他们不要接近古墓,但最终同意担任向导,带领他们前往草原深处的古墓所在地。
-**初探古墓**:探险队发现古墓入口处诡异的石像和祭祀痕迹,胡八一运用风水术确认墓穴位置,三人决定在第二天正式下墓探查。
-**墓中异变**:下墓后,他们遭遇机关、幻觉和超自然现象,发现墓中壁画暗示着某种古老的邪恶仪式,而马三爷的行为越来越可疑。
本次写作部分主要描写胡八一收到神秘邀请后组建团队前往内蒙古,与神秘向导马三爷相遇,以及他们初次探查古墓的经过,重点展现古墓外围的诡异氛围和当地传说的恐怖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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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鬼吹灯:黑水将军墓
##第一章神秘来信
北京的秋天总是来得突然。胡同里的槐树叶子一夜之间就黄了大半,风一吹,簌簌地落在地上,像是铺了一层金箔。
我——胡八一,正躺在四合院的老藤椅上,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《金石录》。自从上次从云南虫谷回来,我和胖子在潘家园开了间古董铺子,日子过得倒也清闲。只是偶尔午夜梦回,那些地下的诡异经历还是会让我惊出一身冷汗。
老胡!有你的信!胖子的大嗓门从院外传来,接着就是他那沉重的脚步声。
我放下书,看见胖子手里捏着一封泛黄的信封,上面用毛笔写着胡八一亲启四个字,字迹苍劲有力,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
哪儿来的?我接过信,翻来覆去看了看,没有邮戳,没有地址。
就刚才一个小孩送来的,说是有个老头让交给你。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那小孩穿得怪模怪样的,大热天还裹着件黑棉袄。
我皱了皱眉,拆开信封。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,上面用同样的毛笔字写着:
胡八一先生:
闻君精通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,今有辽代黑水将军墓一座,位于内蒙古科尔沁草原边缘,墓中藏有与胡家祖上有关之物。若有意探查,请于三日内至黑水镇老马家寻马三爷。
孙教授敬上
我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。黑水将军墓?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?这封信怎么知道我祖传的这本奇书?
怎么了老胡?脸色这么难看?胖子凑过来看信,哟,又有人请咱们下墓啊?这次报酬多少?
我没回答,脑子里飞快地转着。孙教授...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。对了!是上次在潘家园听几个考古系的学生提起过,说是什么民俗学的专家,专门研究古代墓葬文化。
胖子,收拾东西,咱们得去趟内蒙古。我站起身,感觉后背一阵发凉,好像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。
现在?胖子瞪大眼睛,那铺子怎么办?
让大金牙帮忙看着。我已经开始收拾背包,这事不对劲。我爷爷那本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》的事,除了你和shirley杨,没人知道。
胖子一听也严肃起来:你的意思是...有人盯上咱们了?
我点点头,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铁皮箱子,里面装着我们的专业装备——黑驴蹄子、糯米、工兵铲、绳索、防风打火机,还有那把在云南得来的青铜匕首。
叫上shirley杨,这事少不了她。我检查着装备,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。
胖子出去打电话的工夫,我又把信看了一遍。与胡家祖上有关之物...这句话让我格外在意。我爷爷临终前确实说过,我们胡家祖上不简单,但具体怎么回事,他却讳莫如深。
傍晚时分,shirley杨急匆匆地赶到了四合院。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牛仔装,金色的短发在夕阳下泛着微光。
胡八一,信呢?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。
我把信递给她,她仔细看了一遍,眉头越皱越紧。
这个孙教授...我听说过。她抬起头,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,他在考古界名声很怪,有人说他是天才,也有人说他是疯子。十年前他带队去新疆考察一座古墓,整个队伍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。
然后呢?我追问道。
然后他就销声匿迹了。有人说他疯了,被关进了精神病院;也有人说他在研究某种古老的...shirley杨突然停住了,似乎在斟酌用词,某种古老的邪恶力量。
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。窗外,最后一丝夕阳也被夜幕吞噬,四合院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那咱们还去不去?胖子打破了沉默。
我和shirley杨对视一眼,同时点了点头。
我说,但不是为了什么宝物。我想知道,这个孙教授为什么会知道我祖传的秘术,又为什么说墓里有与胡家有关的东西。
就这样,我们三人连夜收拾好行装,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开往内蒙古的火车。
##第二章黑水镇
火车转汽车,再转拖拉机,三天后,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个叫黑水镇的地方。
说是镇子,其实不过是一条土路两旁散落着几十户人家。低矮的土坯房在风中显得格外萧索,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科尔沁草原,秋日的草原已经泛黄,风吹草低,偶尔能看到几头牛羊。
这地方怎么阴森森的?胖子一下拖拉机就打了个哆嗦,裹紧了身上的棉袄。
确实,明明是正午时分,整个镇子却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昏暗之中,仿佛阳光在这里变得稀薄了。路上的行人很少,而且都行色匆匆,没人多看我们这些外来者一眼。
先找那个老马家我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下午两点了。
我们沿着土路向镇子深处走去,路过一家杂货铺时,shirley杨进去打听。铺子里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,一听我们问老马家,浑浊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恐惧。
你们找马三爷做什么?老太太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有人介绍我们来的。我含糊地回答。
老太太盯着我们看了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说:往前走,看见一棵歪脖子柳树右拐,最后面那间贴着符纸的房子就是。说完就转身进了里屋,明显不想再多说什么。
我们按照指示找到了那棵歪脖子柳树——它长得确实诡异,树干扭曲得像条挣扎的蛇,树皮上还有暗红色的斑痕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
拐过弯,我们立刻看到了那间贴着黄色符纸的房子。与其说是房子,不如说是个低矮的窝棚,门框上、窗户上密密麻麻贴满了褪色的符咒,在风中轻轻颤动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这地方...看着就不吉利啊。胖子咽了口唾沫。
我上前敲门,等了半天没反应。正要再敲时,门突然开了一条缝,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从门缝里盯着我们。
马三爷?我试探着问。
门又开大了一些,露出一个干瘦如柴的老头。他至少有七十岁了,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,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袄,脖子上挂着一串奇怪的骨制项链。
你们是孙教授叫来的?老人的声音出奇地年轻,与他苍老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。
我点点头,刚要说话,老人却突然伸出枯枝般的手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他的力气大得惊人,我竟一时挣脱不开。
你姓胡?他盯着我的眼睛问道,呼吸变得急促。
是,胡八一。
老人的眼睛亮了一下,随即又黯淡下去。进来吧,他松开手,转身往屋里走,既然来了,就是命。
屋里比外面看起来还要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药和霉味混合的怪味。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油灯,火苗微弱得随时可能熄灭。墙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的物件——干枯的动物尸体、锈迹斑斑的刀具、泛黄的地图,还有更多我认不出来的东西。
马三爷示意我们坐在一张矮桌旁,自己则蹲在角落里,从一个陶罐里倒出些黑色粉末,用火柴点燃。一股刺鼻的烟雾立刻充满了房间,呛得胖子直咳嗽。
这是...什么玩意儿?胖子捂着鼻子问。
驱邪的。马三爷头也不抬,你们身上有阴气。
shirley杨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。这个老头明显不是普通人。
马三爷,孙教授在哪?他让我们来找您,说是有一座辽代的...我故意没说完,想看看老头的反应。
黑水将军墓。马三爷接上我的话,声音突然变得阴沉,那不是普通的墓。那是...活墓。
活墓?什么意思?shirley杨追问。
马三爷终于抬起头,油灯的光映在他脸上,投下诡异的阴影。就是会动的墓。它有时候在这儿,有时候在那儿。进去的人...很少有出来的。
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。这老头要么是个疯子,要么真知道些什么。